——致H

比如现在，窗外下着雨

我们又陷进了世纪的第二十个秋天

和它的第一个一样，怀揣一场透明的白

秋天的城市，忧伤的讯息遥远而神秘

每一株绿色植物仅仅是为了一个确定的循环的结果

而我体内的植物，它的年轻、感受和爱

正在一点点消失或改变，没有规则可循

它们到来没有任何预示

它们告别却总在危险的时刻

秋天的日子里，一切都充满风险

在这样的夜晚，我该对你说出

一只鸟的迁徙，一棵草的悲哀

以及我的经验贫乏的恐惧，生的、死的、献身或背叛

而思念早已穷途末路

所有经过秋天的人都会被它咬伤

而我是在夜里，伤口尤为至深

当雨落下来，它开始飞出一片片雪花